“小心点，我不是每次都能救你的。”符媛儿对程家人的了解，比她多得多。

她们对严妍的烦恼一无所知。“你出尔反尔，不想帮我查案了？”她板起面孔。

“这样的情况不能彻底解决吗？”严妍问。她走上前一步，确定自己看到的，酒瓶里不是酒，而是一种红色的细沙。

司俊风点头。“给我钥匙，有什么不对？”他手不停翻动锅铲。

“我们算是互惠互利。”程奕鸣回答。“你闭嘴！”祁雪纯低喝，“这是我们俩之间的事，不要跟我的职业扯上关系！”

严妍也跳过舞，明白程申儿的条件和能力都很好，她请评委吃饭，也只是想助推一把。严妍没有反应，她端坐在椅子上如同一座雕塑。